不自量力想抓住更飘渺的东西。 越是耳鬓厮磨,细沙便越是争先恐后地从你指缝漏下,你迷惘地将手松开些,轻轻抚摸他的脸侧: “可以吗?”你问。 有低沉男声在黑暗中嗯了一声。 亲吻于是激烈起来,回答的人乖顺到像例行公事,你却得了并不需要的首肯。你推搡着他,像得到猎物许可的小狮子一样噬咬啃吻着,直到你们一同翻倒在柔软宽大的床上。斯多姆的衣服已被你扯开,一件件散落在玄关到卧室的途中,你迫不及待要与他的血rou融为一体,一边挑拨他的舌头一边单手去扯最里面的衬衣—— 可你突然想起,你的手是冰的。 你缩回了手。 你想,会冷的吧。 被褥被扯过抖开,轻飘飘像羽绒一样笼在你们身上。而后你俯下身,用犬齿叼住衣角,慢慢将衬衣掀上去。 那就慢一点,慢到暖起来为止。 灯火隔了窗帘,便隐隐绰绰只够你描摹他的轮廓。他身上肃杀与霜雪的气息还未褪干净,贴上去就像埋进沁润了人类体温的雪松枝叶里。你用尖牙磨着凸起的锁骨,牙齿磕碰到皮肤却又不舍真一口咬下,于是只能恋恋不舍着被唇舌取代,含舔着一下一下吮吸。 一开始是怀着急不可耐的心思做的,但真正触碰到这具身体,又只剩了痴迷。你慢慢滑下去亲吻他的胸膛,被衣料覆着的时候看不分明,赤裸时却能轻易想象手掌覆上的饱满触感。被改造后的身体足够敏感,就算总忍着不愿发出声音,你用牙尖去咬rutou时身体也会颤,如果从背后抱着他,把手伸进衬衣里去抓揉他的胸,捏着乳尖用指甲刺,他就会本能地发着抖想往后躲。 你以前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你还能见到他,你要在这里穿上孔,挂上刻了你名字的环,就像被打了鼻环的乳牛那样。cao他的时候用手指勾着乳环往前扯,他一定会因疼痛往前挺胸,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那样。 那小巧的凸起现在有些颤巍,不知是因寒冷还是因为尖尖的牙齿即将倾碾其上。口腔有些干,你咽了口唾沫,很轻地低头啄了啄它。 斯多姆的身体果然颤了一下,胸口的肌rou本能地绷紧了,你却略过了乳尖,顺着流畅的线条一路往下,只用舌尖在他胸腹间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胸腔下面就是腹部了,腰腹的意义曾经对你而言只是掐着能更方便固定他,好顶得更深些。在里面塞满了跳蛋或者故意用尺寸过大的假阳具时,线条优美的腹部会被顶出玩具的形状,随着抽插平复又鼓起。 他这时候一般是闭着眼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滑,眉毛死死蹙起,嘴唇抿着像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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