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你通常会掰开他的眼皮逼他睁眼,眼皮被撑开,便能看到幽绿的眸子毫无焦距地对着前方,眼球和下眼睑交接处泛着淡淡的水光。 这时如果用力压他的肚子,他的身体就会蜷曲起来,好像疼极了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鳞兽。这也是很好解决的,把他脚踝上的锁链缩短固定在床脚,他的身体就只能无所保留地打开,再想缩起来,也只能让锁链响得更欢快些。 你的嘴唇有点哆嗦,你还想再咽口唾沫缓解一下口腔的干燥,可竟是干的连吞咽都做不到了。 手埋在被子里许久,终于是暖了起来。你抬起手,像抚摸被修补完全的瑰宝一样小心翼翼抚摸他的身体。 你知道他的每一寸皮肤原本都不是这样,他的皮肤是麦色的,粗粝带着被血与火淬炼过的疤痕。宝物哪里有浅色的填充痕迹就代表哪里曾被修补过,同样,他身上哪块地方白皙柔软就代表这里曾缺失过血rou——也许是在刑讯里被剜下了,也许是后来在白帐子里被用他取乐的人割掉了。 可现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一样的苍白,一样的完美。 你是想快些的,你只是想让他的身体变暖,你只是又在施舍一次时长足够的前戏。可你的手移不开,你反复抚摸着这具身体,你将脸贴在他胸口,小心而诚挚地亲吻那颗仍在沉稳跳动的心。 喉头沙哑,鼻腔干燥,只剩眼眶足够湿润。有guntang液体落在他心口的皮肤,在亲吻中又被你卷入舌尖,腥涩发苦,就像这寸皮肤曾流下的血的味道。 拜你所赐,你想。 “……可以吗?”你再一次问。 唇下的心脏隔着皮肤震颤,你听到没有犹豫的回应声。 他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他。 更不知道你为什么反复问这样多遍。 人动刀前问餐盘里的菜品可以吗,菜品当然不会说可以或不可以,毕竟端上桌的菜不会还留着能说话的舌头。他在你面前同样只是一盘剥干净的菜,区别在于还有根没割下的舌头。 只是你象征性地问了,便也就象征性地答了。 “……” 询问似乎毫无必要。你直起身来坐在他腰上,抓起他垂下的手按在你的心口,你说: “你感觉到了吗?” 垂下的绿色眸子终于有些诧异地抬起,不明所以地扫过你紧抓着他的五指。你不知道他是否触摸到你的心跳,你紧握的只有他尚未回温的手,死物才有的冰冷却出现在如此细嫩柔软的皮肤上。你紧紧攥着他的五指,一点一点将他的手压入你尚未褪下的绒衣,直到他的手指终于侵染上你的体温。 “它很烫”,你说:“你说可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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