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吗? 记忆里有声音否定了。 你说是他的话,这行刺青还需要补全。 没了记忆,就好像一条人畜无害的小狗,摇着尾巴欢天喜地把脑袋往你膝上放,简单挂上有主人名字的名牌,反倒是种奖励。 可凶性难祛的猛兽就不一样了。 马戏团训练那些未经驯化的野兽,得用铁笼和链子桎梏它,得用暴力和饥饿cao控它,得剃下它皮毛、用guntang的烙铁在它身上烫下主人的名字—— 得让他明白,他不过是条狗。 许是你的眼神太过炽热,眼前遮盖后颈的碎发不知何时被全部拨开了,扎眼的花体刺青毫无遮挡全部暴露于你眼前: Letiana,s “陛下,不补完整吗?” 低沉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响,哑哑的,又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斯多姆背对着你,你只能看到他线条流畅的脊背,深刻的脊沟从有些滑落的浴袍中露出一小截,倒真像在蛊惑人的魔鬼。 一路没开口,回来后第一句说的竟是这个。 是本就打算要这样说,还是知道你看着才这样说? 是真的准备去睡了才洗的澡,还是因为你才去洗的澡? 无论如何,都有点太像…… 勾引。 你的喉咙有点发紧,下意识的,你咽了一口唾沫。他向你坦露的背脊、他湿哑的嗓音、他突起的椎骨上如有生命流动着的黑色刺青,无一不叫嚣着想被你一口吞下。 “补上什么?”你明知故问。 壁炉离床边并不太远,他为了弄干头发又是坐在矮凳上的,你便起身坐到床沿,抬腿用脚丫去轻踩他裸露的脖颈,脚趾一下一下勾划过突出的椎骨。 “您想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男人不疾不徐的声音在温吞的欲望里浸润,他好像被你不小心擦过的指甲刺激到,很轻的低低抽了口气:“都可以。” 你几乎要肯定他在勾引你了,否则这样不动声色的臣服,应当也只会在你的幻想里出现。 可为什么偏偏选在现在?又为什么选这种方式? 是太饿了吗?可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估计明明乐意极了饿死。 是在为道歉讨好你吗?可他惹怒过你那么多次,被掐着脖子弄到晕死过去也没见得哪次求饶。 他真的清楚他在做什么吗?若仅是可以被视作情趣的引诱也便罢了,可他明知道,因为这个部族在身上纹图腾的习俗,这个房间里现在真的有刺青的工具——可以立即补全那行字的工具。 而你,亦是不会拒绝的。 方式也好,目的也罢。无论出于何种心态,他若向你袒露脖颈—— 你便会欣喜地一口咬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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