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脚趾落在句末的洁白肌肤,像寻找落点的笔,缓慢地摩挲等待被标记的纸张。摩挲半晌,你忍不住笑了一下,笑着收回腿: “坐好。” 斯多姆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垂下头,任后颈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你眼前。 多温驯,比托西纳还要听话。 写什么都可以,在他身上留下什么记号都可以。丛林里会暴烈洞穿旅人咽喉的豹子,在你掌下乖得像一条收起爪子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狗。 豹子和小狗,当然是不一样的。 性格、习性、体型,更重要的是,人规定了它们不同。 人规定了狗的价值:看家守院、开路狩猎、驱鸡牧羊,即便什么也不会,只要生得漂亮可爱,乖巧些、会撒娇些、运气再稍稍好些,也会有心软的人去抚摸它们的脑袋。 人同样规定了豹子的价值:剥下可以换取金钱的皮毛、做成制品挂在墙上能够象征武力的头颅、猎杀时可以满足征服欲而分泌的肾上腺素,就算幼崽时便在马戏团里长大,养就亲人又温驯的性格,不表演时依旧得被日夜关在笼子里。 征服永远比驯养更令人心潮澎湃,占有同样比拥有更让人热血沸腾。 更何况——是他在邀请你,你无罪之有。 你缓缓起身,赤裸的脚丫无声无息踩过木质的地板,驻足于他背后。裸露的颈苍白修长,一节节的椎骨因着低头的动作分外突出,便更显脆弱,好像一行行被分隔好的纸,只待你将墨迹纹入。 ……怎么这么乖啊。 你俯下身,手掌从背后环住他的脖颈,掌下温暖的皮rou随着呼吸起伏,生命的脉搏鼓动着,鲜活有力。你为这样鲜活的生命而着迷,五指缓慢分开,在他喉结处逐渐收紧。 未束好的金发不知何时散落于他肩头,你指间的突起上下滚动了一下,好像有人在紧张。 他确实该紧张的。 Letiana,s,总好像还有很多可能。 你的什么呢?可以是你的所有物,可以是你的追随者,可以是你的伴侣,甚至是你的—— 爱人。 托西纳问你,要是他的话,你要刻些什么? 你说,你要在他颈边写,在所有人都能够看到的地方写,用最工整最像会雕刻在狗牌上的字体写—— 他是你的狗。 谁都能看见,谁都能知道,一条低人一等的狗,一条只属于你蕾蒂安娜的狗。 想到这,你实在忍不住,又开始抿着嘴笑起来。 “别动。”你说。 牙齿叼住皮肤,刺破,咬合,如擒住猎物。你恋恋不舍舔舐细腻的皮肤,血味腥锈,却甜腻到比萨赫蛋糕还让你痴迷。 斯多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