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旖旎体贴吧?你曾经的宠物们一旦得了与你共枕的殊荣,不论你晚上去做什么、回来有多晚,他们必定是要等你的,仅是等也要使出浑身解数:灯只留床头最昏暗暧昧那盏,人得楚楚可怜蜷在床角缩成一团,若是心思再活络些,便闭上眼从床边垂下只手,等你推门进来迷糊地揉眼醒来,好一幅困极也要硬撑着等你的可怜样貌。 旖旎是谎言,体贴是伪造,你从来明白。但至少伪造与谎言也要花费心思:用泡沫纸折出一朵远看一样美丽的玫瑰,用对着镜子练出最真诚自然的笑容捧到你面前,上万分钟的工夫只为换你一秒的松动。 但斯多姆……你明白这并不是你过去那些宠物们刻意伪造的、情人间才会有的暧昧温存。 连伪造都不是,更不会是真的。 只是习惯让他不敢在你入睡前闭眼,只是记忆让他躲避柔软的床榻…… 他只是—— 太怕你。 …… 求婚,总是要送礼物的。 礼物的数量,一般是三件。 …… 你难得提前回来,在下午回到寝宫。 斯多姆靠在卧室角落的椅子上,碎金似的阳光从花窗纷扬洒落,却分毫没有照在他身上。哪怕你不知几次同他说过他可以随意使用你办公用的奢华桌椅,甚至这个房间里的一切,每次你回来,他永远依旧在明暗割裂的那端。 这会儿你推门进来,他正支着头在看书,和平常没有分别。你的确还了他“自由”,范围大概从寝宫的东北角到西南角,门外和二楼露天的小花园不包含在内——那儿只有你回来后确保所有人都被驱离才会带着他去。正因如此,你每次回来基本都见到他在看书、看书、还是看书,翻云覆雨的手握惯了剑,如今平淡翻过一页又一页书页,竟像是在冷漠数过生命薄脆无趣的纸。 斯多姆对此不会有任何意见,你却总隐隐有些不安,只得安慰自己等外面的抗议声平息些,等那些激进的大臣不再日日守在你殿门外,就能让他自由在花园里走动了。 至于更远的地方……只要笼子足够大,“自由”何尝又不是真正的自由? 斯多姆听到你回来的动静便要放下书,你走上前一把将窗帘完全拉开,又一言不发地走到他面前抬膝压上他大腿,撩起裙子抓住他的手就往你腿上带。 你的动作来得太过突然且莫名其妙,书来不及放下便砸落在铺了绒毯的地面上,啪一声闷响。斯多姆有些猝不及防地抬眼看你,你捏紧他的手探入及膝的裙摆,紧贴皮肤游走的动作像密林间阴湿爬行的蛇,笑声却是闷而钝的,带着刻意柔软的缱绻缠绵而上: “你摸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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