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仔细摸摸。 红肿未褪的皮,还是热的呢。 回来便抓着他往床上按,常有的事,但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你自个儿光溜的腿上按,倒是头一遭。你的动作很快,他还没来得及说任何话,手掌便已被你紧按在你腿根那一圈了,理所当然的,他触碰到了那块因破损而红肿发热的赤裸皮肤,斯多姆下意识问道: “您受伤了?” “嗯,”你点点头:“受伤了,要留疤了。” 说这话的时候,你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唯恐错过他脸上一分半毫不同的表情。心疼、惋惜、快意……这些表情哪怕从那张脸上闪过一瞬都能被你精准捕捉,可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过镇定,没有任何情绪从这张面孔上泄露。 “上过药了吗?”他问着又从肿起的皮肤上试着移开被压紧的手指:“怎么不包扎?” 你重新把他的手指按回那块皮上,皮肤紧贴的刺痛犹如细密针尖刺下,提醒着你为这份礼物落笔时的疼痛与愉悦—— 他会喜欢的,你精心准备的第一份礼物。 你明显自虐一般的行为终于叫斯多姆的眉微微皱了一下,幅度还是很小,比起非要和你所希望的心疼挨边,这表情更能轻易让你联想到你所厌恶的、过往他命令被忤逆时的不悦。 讨厌他皱眉。 不容置疑的上位者一样,做了不合他心意的事、说了不应该出口的话,不责骂你、不训斥你,从来恭敬得体地依旧叫着你陛下,只有眉心皱起,好像忍着洋洋得意作祟的老鼠,又像冷眼看着即将失去价值的傀儡自取灭亡。 又很喜欢他皱眉。 ……在他除了皱眉外什么也做不了时。 而现在呢?是怒火多些,还是兴奋更多? 些微的雀跃,似乎背弃了任一种情绪。你俯下身,小心翼翼将额头抵在魅魔尖利的黑角前,抓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将花瓣般轻薄洁白的裙摆往上推去。 “不想找别人上药……”你轻声呢喃,好似海妖低语诱骗,纤细的手指勾住他食指若有若无的捏揉磨蹭: “你帮我看看。” 你举动太不同寻常,那对黑角往后挪了点,你明白他躲闪了。为避开你突如其来的过分亲昵,他脑袋都不算明显地往下垂去,你额头本该抵在他被发丝遮住的角根的,这下只勉强碰到黑角尖尖。 绸缎裙边不断上推,层叠皱褶堆积在一起,好似挤压出一朵皱巴巴的纯白蓓蕾。男人的指根被你圈着,好一枝漠然却不得不尽职的茎干,你微小的期待与窃喜便是源源不断的养料。蓓蕾汲取了养分愈发膨大,沉重地从枝上甸甸坠下,直到花枝攀过你腿根的那一刻,漠然的枝猛地停下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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