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开了。 斯多姆没有说话,可你知道他一定看到了。你等着他开口,你明明觉出他的手有些抖,可很快,他的手掌稳住了,室内还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儿,你终于听到他说: “您最近总做多余的事。” 成箱送往宅邸的宝物被原封不动退回,掌心磨出血泡射中的野猪只换来一句风雪太大……连这样足以刻骨铭心的血rou印记,竟也只得到句不痛不痒的“多余”? 有时你会想,真心得不到,没关系的。 不。 你从来这样想。 但凡有半分把握,又怎会宁可蒙着他的眼将他推入礼堂?又怎么将无法退回的礼物送到他眼前,不言目的却要他只能收下? 求取心甘情愿既是痴心妄想,就算手段卑劣又怎么不算愿望得偿? 只是很偶尔、很偶尔,也会巴巴做些自欺欺人的美梦。想证明,想求证,想用卑劣的伤口作礼物绑架他,低头看他的神色会不会有偏爱的心疼。 “……”你张了张嘴又咬上牙,再开口时,你问他: “你不喜欢吗?” 你听到自己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低柔,简直刻意到像在引诱。 斯多姆,第一件礼物,你不喜欢吗? 斯多姆,你真的一点也不曾想过吗? —— 你不信。 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还未来得及吐露一个完整音节又戛然而止,粗重的喘息和唇齿间暧昧的细小水声取代了本该出口的回答。冬日午后的暖阳铺满卧室,一切肮脏龌龊在这样暖的日光下都无处包藏,只有你们拥挤在暗角亲吻,似乎一触到阳光,便也要和卑鄙不堪的心思一同化作飞灰。 你不敢等他开口,也不愿听他说话。你既要问他,要许你见不得光的心思暗暗生长,你也要堵住他的嘴,不肯允他说出半句真话。 纤长的手重重抓在男人后颈,只像对亲吻时疯狂了些的爱侣,可另一只手却抓着他的手死命掐在腿根上,用力到两侧的软rou都挤压变形留下鲜红压痕。你很久没这样粗暴地亲吻过他了,蛇一样缠绕,纠缠吮吸、吞噬咽下,连一丝空气都要分毫不让地篡取夺走。斯多姆的手被你裹着粗鲁地掐在你腿上,你手掌较他要小许多,偏偏狠恶地卡入他指缝,固执地要以占有的姿态逼他在此停留。 宽大的掌被你蛮横摁下,比你长出一截的指陷进你腿根柔软的皮肤里去。他的手总是凉,握着也暖不起来,但此刻被你强压在你的身体上,却像是有些颤。 疼的,确实是疼的。 不提落笔的刺痛,只是此刻手指按压在红肿破损的皮肤上,同样很疼。他说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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