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举,事实也的确如此:你本不用非得这样做,去掉他后颈的刺青来做第一份礼物,他一定会感激,你也不用疼痛。你有去特意了解过,高序列的治愈能力者应该能做到,只是…… 要割掉那层皮,毕竟很疼。 …… 而且,你有私心。 你有私心,你希望他身上永远刻着你的名字,你身上也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就像—— 天生一对。 斯多姆的手抖得太厉害了,几乎像肢体病态的痉挛。你想将他的手抓得再紧一些稳定他,可等你们的手掌挤压到不能更紧、指骨都要刺穿变形的皮肤紧贴在一起时,你才倏然发现是你的手在抖。它颤得那样厉害,恐怕没有一根神经不在惶恐雀跃地抽搐,它们迫切、兴奋—— 又恐惧得到答案。 你不知你这样亲吻了他多久,又或者说,堵了他多久的嘴。等你松开压着斯多姆后颈的手时,他的嘴唇已经被你咬得有些肿了,唇角还有你刚刚发狠咬上去时磕出的伤口。你下意识舔了舔唇,心想自己现在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可舔过唇瓣,你的唇除了因为过久的亲吻稍肿稍润了些,竟连半点破损也无。 予取予夺,绝无反抗。 ……也绝无回应。 你的手实在抖得止不住,几乎是用腿根抵着才能抓稳他,饶是如此,你依旧紧紧抓着他,用另一只手撩开盖住大腿的裙摆,让那行发红肿胀的花体刺青彻底露出来,字迹秀逸优美,赫然和魅魔后颈上的刺青出自同一人之手—— Storm,s 你单膝压在斯多姆身上,他低下头扫了一眼环似圈在你腿根的名字,很快就要抬起头来,你却改为攥住他手指,轻柔地摩擦破损的皮肤: “你想摸摸它吗?” 他没说话。 你顶上前去,小兽似的用鼻尖轻顶着他的鼻尖,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紧靠在椅背上。湿润的鼻息交错,你蹭了蹭,轻声再次道: “你想,对不对?” 告诉我你想吧,告诉我你同样心怀不轨,告诉我你也不清白……告诉我吧,好不好? “……” 斯多姆的手,是不抖的。 他知道你想听什么,他也知道此刻你最不愿听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说。 说的次数够多了。第一次,直接推开了你,被扔来的花瓶砸得头破血流依旧走出了门。第二次,直白地说了“不想”,被性玩具一样发泄虐待到几近坏掉也没有改口。第三次,你要将亲手射杀的野猪赠与他,他只岔开话,说雪下太大,该回去了。 这是第四次。 明明都已经告诉过你,可以把他后颈的刺青补全;明明都已经告诉过你,相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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