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过了,脊髓的问题有点麻烦,会耗费我不少精力。这报酬么……” 虽然自己下半身毫无知觉,但谁知道到底是从悬崖落下来的缘故还是这个女人动的手脚。凌城配合地用自己沙哑的嗓子出声,“只咳咳……只要神医能治好我,什么要求都好说。” 对方兴奋地站起来,“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直说了。我中意你,只要你答应做我相公。我这就帮你治伤。” 什么?相公? 凌城差点呕出一口血来,这女子……乡野村妇! 但此刻他急于治伤,得先稳住对方,便一口答应下来。 对方立刻喜形于音,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叫起夫君。 兰破见对方答应心中实在欢喜,师门男女皆成双成对,如今她也是有夫君的人了。兰破拿出自己的药箱和工具,着手起对方的伤势来。 七日后凌城的眼睛便可视物,看清周围的一切差点从床上跌下去,简陋的农舍布置成成婚的样式,床边搭了块红绸布,两三步远的地方就是正厅,贴了两张红喜字,摆了两根简陋的红烛。 “夫君,我已经等不及了,我们今日就成婚吧。” 他草草辨认一番对方的容颜,完全不能和自己的敌人对得上号,对方长了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一双眼睛清澈灵动,头上用树枝挽个简单的髻,穿着一身意料中的平民装束。 凌城的抗议完全无效,对方提溜着他拜完天地,又把他放回床边,身上没有明显连无痕迹,那就是干农活时锻炼出的力气了。 他还在内心权衡判断,对方已经急不可耐地亲了上来。 额角、眼睛、鼻子、唇边通通被亲了一边,然后埋首到自己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好香。” 香什么?什么香?自己一介大男人又不可能涂脂抹粉,堂堂晋国三王爷,鹰扬军的将军,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香味,这女人在说什么鬼话?但他一向铁血惯了,一时竟说不出什么劝阻拖延的话。洞房花烛夜,夫妻圆房很合理不是么? “娘子……你听我说……我们可否……” 况且对方根本不听他讲话。 兰破深深地嗅了口男人的颈窝,血脉流动发出热烈的温度和奔腾的声音,这股生命的香气令她迷醉不已。男人的喉结在她的动作下滚动了一下,脉搏的跳动更强烈了。 她把自己的脖颈也贴上去。 “扑通、扑通、扑通……” 仿佛两道鼓声相互应和。 她在男人的脖颈上又亲又啃,这脆弱的要害之地甚至不能用力吮吸,师门就曾经有人在欢好中丧生,原因就是吮吸了这里的血脉。她用自己的舌尖扫过,用牙齿啃咬,对自己的力度把握的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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