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 男人的胸膛在她怀里起伏,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气声。她感觉自己已经湿了。 为了今日洞房,她在男人上半身缠满了绷带,加固受伤的地方,也失去了好多乐趣。 这些算得了什么,她小兰花就要有自己的夫君了! 兰破摆好男人的姿势,撩开自己的裙摆,仔细沾了自己的yin水,沾满自己整个手掌就朝男人身下探去。 那幽处因为失去了主体的连接十分绵软,轻易就进去两根手指。兰破开开心心搅弄一番,觉得可以了,便穿戴上牛筋绑好的假阳,对着入口缓缓插了进去。 “你、你干什么!” 这一连串动作下来,凌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从未和女子交合过,但也知道男女媾和不应该是这种姿势。 他眼睁睁看着涂了黑油的狰狞阳具埋入自己身躯,毫无知觉的yinjing还因为亲吻的刺激站立着。如果眼神能烧死人,眼前这女人必然死了千百遍。 “停下!停下、你这村妇……”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本王……我……你这个村妇……杀了你……杀” 他疯狂挣扎起来,于事无补。倒弄的自己气喘吁吁,对方显得更兴奋了。 兰破小心扶着男人的腰动作起来,这小心只体现在手上,腰上可毫不留情。男人的下半身除了没有知觉并没有大伤,这也是她有把握的原因。 牛筋的另一端固定了缅铃,随着自己的动作挤压花核,每次撞击带来一阵战栗,越来越多的yin水顺着大腿留下。 兰破口中亢奋地叫着夫君,直到把自己送上云端。 另一边凌城的呼喝是另一种刺激,他气愤红了的双目,粗重的鼻息,叫喊的嘶哑的声音无一不让兰破感到欢喜。 她沉浸在身体的快乐中直到高潮,才发现男人气得晕了过去。 外伤内郁,没有气死已经是他身体好。 兰破清理的时候才发现,他居然流血了。 “哎呀,怎么回事?我明明照师姐说的润滑了呀。”她用帕子擦净凌城后庭流出的血,仔细检查起来。 “撕裂了,我用的是最小号的阳具才对。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兰破心疼地给他上了药,这是她第一次动心的男人,要好好呵护才是。 沾了血的帕子被她随意放在床头,第二天凌城见了,气得又晕过去一回。 醒来后凌城实在难以忍受这般屈辱,要求兰破放他走。 “我宁愿死,都不要和你做夫妻!” 兰破好生哄了三日,实在不耐烦,下了结论。 “不可能!” “药已经用了,脊髓也用金针续上,最艰难的时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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