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声音的金针不知何时撤了,他呵斥对方停下,骂她村妇,yin妇……军中有更下流的叫骂,家族的教养和怒火让他只能用这两个词,然后看着对方的笑容越来越放肆。 年少娇养的贵公子,人前威严的少年将军,哪里受过这般折辱,虽然身体上并无感觉,可视觉上的刺激是难以言喻的,尤其是自己站立起来的小兄弟,更让自己觉得耻辱。 凌城昏了过去。 收完报酬,兰破神清气爽。要收集的疑难杂症还是没有眉目,自己身边也多了一个累赘,她的心情反而十分开心。 坏消息是,初夜的时候她弄伤了凌城,不仅是私处,对方第二天气得呕血,她只好不再碰他——仅限欢好(亲亲摸摸是忍不住的)。这中间少不了怒目冷哼,她权当蜜糖照单收下。 好消息是,她带着凌城在乡村中行医,马上就要到附近一个大的城,可以采买品质上乘的玩具了。 她的喜色跃然脸上,凌城也有期冀。自己失踪,不管是家里还是朝廷都会派人搜寻,越繁华的地方,越有可能被认出。他被看得很牢,只有夜里二人独处时,兰破才会放开他的禁制。 过去几日,他躺在板车上和兰破一同行医,别人问起时,只说自己是他的“瘫子夫君”,不喜欢讲话。 他看着这女人在农家行医,无论大病小病,诊费一律五文,先付钱再看诊。她脸上总挂着笑,即使风尘仆仆也难掩清丽。总有人想摸鱼揩油,她都直接揍回去或者骂回去,从不委屈自己,言辞可比自己粗鲁多了。 她开的药方也尽是便宜的药草,如果有农家愿意自己上山采药,她也愿意讲授。 医师,有武功,能封人xue位的针法,最重要的是年纪轻轻就三者兼备,还是女子。 难不成是江湖门派下山历练? 江湖不归自己管,以往的经验也没听说有类似的门派。 从药房出来,他们就进了客栈,上房一间。他一个人躺在客栈的床上。 兰破回来的时候,一队小厮鱼贯而入,依次往房间里添置了浴桶,热水,熬好的药汤,花瓣。然后把凌城放了进去。随后,她自己坐进了漂着玫瑰花瓣的浴桶里。 “躲什么呀?你全身我都摸遍了。” 他偏开脑袋,不可避免地瞥过兰破的裸体。和自己布满伤痕的身躯不同,对方的身体紧致光洁,圆润的双峰的软软的小肚子格外相配。 凌城闭上眼睛,良久说出一句:“……寡廉鲜耻。” 算算时间,兰破不会一直纵容他的。她刁蛮任性,不是纯真无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双腿似乎在发热。 出浴桶的时候,他配合地环住兰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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