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对方似乎很高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恼怒地睁开眼睛,看到女人饱满的rufang和自己胸肌挤压在一起的模样,脑中轰地一声——他又起反应了。 挣扎几乎是徒劳的。之前的热度不是错觉,他眼睁睁看着兰破摸摸自己阳具的顶端,他听到她说:“真可爱。” 然后涂抹药膏,戴上木势。 更糟的情况出现了:他有感觉。 双腿还是任人摆弄,冰凉的药膏在身体里融化,半仿真的木势顶开软rou,摩擦柔嫩的内里。缺失的知觉传来的感觉真切的令人难熬,凌城在温柔的晃动中咬紧牙关,不肯泄出一丝呻吟。 不过,他表情的变换也足够兰破自娱自乐了。 “兰姑娘……兰破,只要你肯放我,这些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体位十分有限。兰破最喜欢侧后的姿势。从背后抱住男人健壮饱满的rou体,两人的颈部交叠,彼此的心跳和血流仿佛交融在一起。 “强扭的瓜不甜,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交颈——这是一些野生禽类求爱交配的姿势,比如鸳鸯、天鹅。 “……放开我!” “……我不会放过你的。” 作为医者,兰破最喜欢的就是生命力,这是她从医的初衷。她想让生命保持活力,喜欢动物身上野性的活力,植物静谧坚韧的生命力。 所以当这个男人的求生意志爆发的时候,她不可避免地陷落了。 而且,他很干净。 行医许久,她能闻到人们身上不同的气味,被色欲掌控的味道、腐朽的味道、苦怨愁闷的味道…… 她捡来的夫君味道像初夏原野上太阳花的味道,初闻辛而余味温醇,让人爱不释手。 穷苦人家有穷苦病,富贵人家有富贵病,兰破要完成历练就不可能只呆在乡野山村,况且凌城的伤也需要静养,所以这一段时间她总往繁华的城镇去,误打误撞避开了搜寻凌城的队伍。 这中间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变化,凌城的伤势在好转,兰破能用的花样就更多了,他的身体得尤其敏感,尤其是脖子,一个吻就能绯红一大片。 搜寻力度缓下来的时候,凌城的心也安定了下来。兰破油盐不进,无论他威逼利诱还是好言相劝都没有用。每日施针、泡汤,他的双腿恢复到了能站立三至五息。 知觉完全恢复后,承欢变得十分煎熬。他意识到她真能从……里获得快乐后发现:兰破没有刻意折磨他。她这样做只是出于不想染病的心理。 但也没有照顾他。 木势的另一头连接着别的机关,能让女子快乐的机关。兰破得趣之后就会抱着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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