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管自己还硬着的阳物。 次次如此。 此刻兰破正在整理自己的药草记录,凌城看见她专注的侧脸,不知怎地就动了情。 他犹豫了一下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撸动起来。他盯着兰破毫无知觉的侧脸,脑中浮现出她言笑晏晏的面孔。继而是她的胴体,一对饱满的rufang,自己应该能完全握住。 他这样想的时候,兰破看了过来。 她的鼻子翕动了两下,问:“你在做什么?” 凌城收紧十指,紧紧盯着她的面孔,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兰破走近了,两人视线相对时,凌城也将要达到高潮。 “你,在,做,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凌城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手上也松了几分。 为时已晚。 jingye射了出来。 这是他的初精。 液体浓白,飞溅在身体各处。 兰破的目光一寸寸看下去,凌城品出了凌迟的滋味,他绷紧了小腹等待最后的判决。 “……” “……” “……” “你真恶心。”她轻声说。 凌城不记得她是怎么走出去的,那一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大口呼吸过后脑子好像在被很多蚂蚁啃咬,又好像一团乱麻。 问题很多,想不明白。 他决定等兰破回来问个清楚。 兰破没回来。 改造过的马车十分平稳,凌城躺在马车里,怀中抱着一个檀木方盒。 那夜过后,兰破一直没回来。小二敲门送上饭菜,只有一人份的量,告诉他同住的姑娘没吩咐,房费续到半月之后。递了消息,家里很快有人来接自己。 他的心情一直很愉快,自己终于可以逃离那个女色魔了。 直到离开客栈的时候,小二奉上两张纸,说是客官留下的东西,就在房间桌上。 他有多粗心,才会没注意到这些。 凌城带着自己毫无意识的期待接过纸张,一页是药方,一页是断续针法。针法页的末尾写了一行小楷:诊金已付清。 喜悦如同泡沫一般散去,他问掌柜还有什么。 掌柜擦擦汗,告诉他还有一些“寄存的行李”,不知大人还要不要。 “寄存的行李”,一个美化的说法,客人消失那这些行李自然归客栈所有。 除了手稿,其他物件一概未动,他还在马厩里发现了断成两截的玉势。 那是兰破定制的玉势,与他的阳具一般无二。 兰破刚带回来就迫不及待展示了一番,他也曾无数次在这根玉势下承欢。 他被抛下了。 抛得地很彻底。 太医说,只要坚持治疗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