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只敢围堵不敢下重手。凌城入场的时候成了这个包围圈的弱点,兰破自然朝他攻过来。 他接下兰破一掌,把对方抱进怀里。兰破还想挣脱,凌城一口血吐在她肩头。 兰破眉头皱了起来。 “为什么……” “说要与我结为夫妻的是你,翻脸不认也是你。” “夸我可爱的是你,说我恶心也是你。” “把我藏起来是你,抛下我的也是你。” 暗卫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退去。 凌城把自己埋在兰破肩头,那一掌伤了他肩膀,口中含血,声带哽咽。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兰破僵硬地任他趴在自己肩头,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心动的男人,见色起意是真的,还喜欢也是真的。但是他居然变成现在这样萎靡的模样,真让她心疼。 “我要一个答案。” “你为什么抛下我?” 凌城直视她的眼睛,要等一个回答,这是他的心结,为什么这人可以如此轻易说爱,又如此轻易离开? “我……” 还是如实相告吧。 “你什么都没做错。” “是我没办法接受男子的欲望。” 她看着凌城执拗的眼神,没办法再欺瞒伤害他,这不是她的性格。 凌城心中涌起巨大的荒谬,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他刚刚用力过猛,双腿久未锻炼,一下往后倒去。 兰破连忙抱住他,将人安置在椅子上。 凌城回想起那晚,自己看着她自渎。抛开她疑惑的面容,自己脑海中其实……是将她按在身下。 思绪戛然而止。 又发作了。 他皱着眉头将手伸进衣衫里。此时已子时,他只穿着里衣。轻易便摸到了胸前红豆。 一只手软绵绵垂落,胸膛另一边炽热难耐。他将袍带一拉,整片胸膛便敞露在空气中。因为休养变白的皮肤上,rutou红艳如血,愈合的疤痕泛起淡粉色。 他的身躯消瘦许多,肌rou剩下薄薄一层。 凌城将胸膛软rou拢在手中揉捏,乳粒很快充血膨胀到两倍大。兰破最喜欢他身上三处地方,脖颈排第一,身上的伤疤敏感,能轻易让他发出兰破喜欢的声音。然后是rutou。 兰破直勾勾地看着他,居然没有上手。 股间又有液体流出,凌城难堪地握拳抵在唇边。 能让老护国公怒不可遏的、肯定和自己有关的、迷人心智的毒。 她掰开凌城的下巴,下唇的地方已经沁出血珠,血渍未干,又有新伤。 她的声音不自觉温柔了几分,“怎么回事?” 凌城抓住她的摸向自己下半身,触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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