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 你猛然清醒,视线落在面前男人的眼睛。 “老公……” 你喃喃道,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立马轻声求饶道:“对不起,老公,我……” 男人面无表情,不屑掩饰自己的不悦,他迅速起身,庞大的roubang啵的一声从xiaoxue中抽出,粘连的yin液被他用卫生纸擦去。 你强忍着刚刚被抽插的不适,坐起身抬头望着他,还在祈求他的原谅。 只是双腿下意识并在一起,男人呵斥道:“我让你动了吗?” 你一愣,身前高大的男人面色冰冷,眉眼隐匿着暴戾,你吓得噤声,几乎是立刻敞开双腿露出被爆cao红的xiaoxue,乖乖躺在躺在床上,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你不安的等待,可是男人偏偏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怎么会走神呢? 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走神呢? 你咬唇,泪水已经在眼圈打转。 你是没有交际能力的菟丝花,和陈启政结婚以后就没有再和外界联系过,除了照顾灯灯,你每周还能和爸妈通一次话。 当然,灯灯和爸妈,就是拿捏你最好的因素。 “你刚刚在想什么?被我cao着还能走神?” “我……” 你说不出来,双腿大开,甚至手指还在尽力向两边撑开肿胀的xiaoxue。 你浑身发颤,yin乱不堪的动作让你倍感屈辱,但又不得不保持着。 “在想灯灯?” 男人已经不耐烦了,抬腿皮鞋踩在你的膝盖,轻轻下压,你就吃痛地流泪。 刚下班到家的男人连西装都没脱下,只是解了裤子,提起青紫的巨兽就可以cao进你的xiaoxue里。 而你要在他下班之前哄好灯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摆出他命令的动作讨好他。 你默默地流泪,不敢承认。 灯灯还小,今天又贪玩了几分钟,你不得已用母乳让他安静下来,胸乳上红色的咬痕一定会引起陈启政的不悦。 陈启政正面上你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你心神不宁,害怕他猜出来。 “珍珍,我是不是说过,不要不回答我的问题。” “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啊啊啊……” 男人粗暴的打断你,皮鞋尖顶入你的下体,你绝望地大叫,也不能缓解你的疼痛。 “好痛啊老公,饶了我吧!求求你……” 你挣扎着抓住他的裤脚,恍惚间男人嘲弄冰冷的眼神刺痛了你。 “只有这样对你你才会乖乖听话,我轻一点cao你,你就敢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我没有,老公,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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