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形似,后是内在气质。你你和你父亲在某些地方有种微妙的重合之处。我希望你不要走上他的后路。” “你或许可以说得再明白些。” “你父亲的风流韵事!连国王都有所耳闻。你的母亲因为生你早逝,任何‘礼物’都要付出一定代价。这是生活,不是圣经故事。”她的脸上一直挂着古怪的笑,“替罪羔羊,这个职位带来的什么因人而异。” “你需要我做什么?”他问。 “国王老了,该选定新的继承人了。”她的微笑依旧不变,仿佛每一步都在践行上帝的旨意,“他的膝下目前有两位男性子嗣,一个是克劳德,一个是约瑟夫。大概出于同情心理,年老多病的国王似乎对这个大儿子更偏爱些,而小儿子则早早去了法国。国王似乎有意与法国王室联姻。” “杰拉西乌斯一世曾说过,”她接着说道,“一支剑象征着最高宗教权力,由上帝交给教皇执掌,另一支剑象征最高世俗权力,由上帝交给国王。两把剑都属于教会。教会可以把这把剑暂时交给国王,也可以……把这把剑收回。老国王不满于罗马教廷已久……我们可不能由着国王胡来。” 烛火在他眼里跃动,他在思考着这是否过度了。 “国王不久后会死。”她说。 他能感觉到冷汗在背后渗出。 “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说的,”伽拉泰亚刻意强调,“萨贝达先生……我有必要再告诉您一遍……国王的儿子,必须是——纯洁无瑕的,像只温顺的小羊羔,听从着牧羊人的旨意跨过栅栏。您遵从上帝的旨意吗?” “你是真疯了。”萨贝达评论道。 他起身离开,他能听到伽拉泰亚在身后说,“你会再来找我的,萨贝达先生。” 在门口,有人拍了拍他的背,一个年轻人自黑暗中走出,他的面部有小块烧伤。“您好,久闻您的大名,我叫诺顿·坎贝尔。您不觉得她是个疯婆子么?她仿佛还活在一百年前的英国。”他穿着黑色长袍,胸前挂着十字架。 “你说这话也不怕被她听见。”他淡淡地回复一句。 “没关系的,”坎贝尔笑道,“我相信您。我得去处理一些事务了,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他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最终上了前往王宫的马车。 04:A(自叙回忆:B) “我们初见时……他正在画画。他惊叹我有这么一双眼睛,说它像绿蝴蝶坠亡于湖面。在他的诗歌里,多多少少都有它的存在,他认为我低贱,这倒不是因为我的血统,他只是喜欢我作为他的宠物和臣子,但他不知道,这双眼睛本就来自于一位他认为低贱的农妇中,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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