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妓女的行踪,要了国王的命,不是吗?”杰克大笑,“不过还请您为我保密……我可不想成为绞刑架上的那只挣扎的老鼠。” “不应该是砍头吗?”杰克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萨贝达望着酒色由红变黑。 “断头是贵族的特权,”他哼着曲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只不过是个平民。自然没法享受到这种‘殊荣’。” 萨贝达不在乎他的话里是否含讽刺之意,他抿一口酒,酸涩刺激的味道冲入鼻腔,把他逼出了几滴眼泪。 杰克欣赏着杯中的红黑色液体,“这可比不上宫廷的密酒,”他拿着酒杯,碰了碰萨贝达的鼻尖,“若是您有幸在前国王的葬礼上喝到这酒,没准还能为这位克劳德流下几滴真情实感的眼泪呢。” 萨贝达笑了,“你觉得我是宠臣还是宠物呢?” “噢……我认为当宠物比宠臣好的,国王杀死一个人比杀死一条狗的几率要大得多。” “这句话也可以反着说,国王不会轻易杀死一个人,但可以随随便便杀死一条狗。”他躺在椅子上,招了招手示意杰克过来,“你得帮我,没人帮我了。” “太恭维我了,”杰克道,“您太心急了,越靠近太阳,灼烧得越快。” 他想到了约瑟夫,想到了玛丽,二人垂着相似的白发,玛丽的尖指甲曾在他脖颈上留下月牙形的弯弓,约瑟夫的指尖曾勾画着他的眼下,“你的眼睛真漂亮,难怪克劳德会喜欢你,”他说,“它们就像适合带在胸前的宝石一样,每一颗、都极有价值。”他忘不了克劳德踩着他手背的靴子,也忘不了滴在他皮肤上的guntang的烛油。 “杰克,我很低贱吗?”他问。 “除了国王没有比您身份权利更为高贵之人了。”杰克谦恭地回答道。 “我可感觉不到。”他冷笑着摩挲自己的纽扣,上面的花纹在他手指上留下纹路,不过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他可怪不了谁。 03:B 他仍记得那时的王子仍体弱多病。得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举荐,他进了皇宫,作为替罪羔羊。 “王子犯下的错,由你来担责。王子必须是纯洁无暇的。”红衣主教伽拉泰亚有一卷金色的长发,两侧的烛台燃烧着,在她乌色的眼睛中却看不到一点光亮。 “我知道。”他道。 “我曾见过你的父亲,”伽拉泰亚咯咯直笑,“你长得真像你父亲,你们都有棕色的头发,但他的眼睛是蓝的,你的眼睛是绿的,像是海洋与湖水的组合。” “他们说我一点都不像我的父亲。”萨贝达说。 “我曾学过一段时间的雕塑,”伽拉泰亚道,“老师告诉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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