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林觉夏对着面前的数学卷子,止不住地长叹短嘘,忍不住揉起了一角又将其展平,最后竟拿着卷子以头抢地。 刚推门而入的周粥就看见林觉夏对着自己磕头这样惊悚的一幕:“天呐,吾儿何必行此大礼。乖儿可有烦心事,你在此等我,我去给你买几个橘子。”说着就假装要阖门离去。 “差不多得了,你俩像那个脑子被驴撅过似的。”沈曦靠在沈听雨肩上,面露嫌弃,转而摇了摇沈听雨:“你说是吧,老大。”明明是两米多长的沙发,沈听雨硬是被沈曦挤在角落,余下的部分足以躺下一个周粥。 沈听雨低头看着手机,敷衍地点了点头。见此模样,气得沈曦站起了身,不再寻她附和。 “班主任都被你上了,你还有什么好烦的。他估计都得躲着你走,谁还管你做不做卷子。”沈曦对着坐在地板上对着数学卷子失神的林觉夏说道。 “我第一次觉得咱家夏这么聪明,这种绝招都能想到。”周粥蹲下身,双手却慢慢抓住林觉夏的肩头,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晃她:“你大妹二舅的香港脚,连手机都不拿就走,等你哪天被人砍了都没手机呼救。” “对不起嘛,小粥宝宝,我下次肯定不会再犯了…”林觉夏顿了顿,仰起头看着身旁的沈曦,犹犹豫豫地说着:“我昨天一醒他人就没影了,今天他都不抽我回答问题了,连看都不往我那个方向看,就连办公室都抓不到他人……我不得找个正当理由逮他嘛”林觉夏抓着试卷,越说越兴起。 沈曦皱着眉头,又坐回了沈听雨旁边,默不作声。半晌,都无人打破这份静得嗡嗡响的沉默。终于沈听雨抬起了头,朝周粥使了个眼色。 周粥赶忙将林觉夏从地上扯起,又把她拉到沙发前站定。林觉夏低着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骂你几句蠢货你就真犯蠢了,是吗?”沈听雨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一如往常:“你自己不要前途也别拉着无辜的人垫背。余景是谁?你的班主任,二十八岁正是前途无限的时候,学校会保你还是保他?你这么犯蠢自爆就别回家争家产了,等着去给你家耀祖提鞋吧。” 沈听雨的奉行着“精致的沉默,凌驾于一切之上”的铁则,但当她开始输出,对方绝对会被万箭扎心。 林觉夏心乱如麻,讪讪地应了几声好。在沈曦和周粥打着马虎转移话题之后,也不再作声了。 · 又是新的一周,林觉夏的座位轮到了讲台边的第一桌,看着在讲台上沉浸地写着板书的余景,林觉夏有些入迷。余景的中指内侧都被粉笔染成了白,手上的粉笔却一直未曾停过。 “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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