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林觉夏怔怔地想着。余景躲了她整整一周,与其说是他躲避技巧高超,不如说是沈听雨敲打她的话约束着她。林觉夏总是率性而为,不在乎后果,于她而言余景本应只是鬼迷心窍的一夜情对象,但她却总觉得空虚,朋友只能填补其中之一,余下的似乎只有余景才能填满。 林觉夏同余景的交往并不深,但她有时甚至比余景更了解余景。比如,余景叫她起来回答问题时喜欢用粉笔头敲着讲台;余景不喜欢吃食堂,他总是会在中午十二点在后门拿外卖,有时甚至会帮偷点外卖的学生打掩护;余景最近跟他的“白富美”打电话总是皱着眉…… 林觉夏并不喜欢表露自己的喜欢,这意味着,他可能会被夺走。 对于听着数学课昏昏欲睡的同学而言,下课铃简直“如听仙乐耳暂明”。余景走出教室门的时候,林觉夏就克制不住地追了上去,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数学卷子。 余景看着交完卷子就转身回座位的林觉夏,觉得有些诧异,林觉夏居然会乖乖写卷子……回想起那醉酒后迷蒙的情色以及自己持续一周的逃避,终于他深吸了口气就把林觉夏叫去了天台。 天台并不被允许进入,幸得余景常常来此休憩,随时带着钥匙。烈日的暴晒并不好受,空气凝滞得不带一丝风,林觉夏却甘之如饴,只要能和余景共处一室,怎样恶劣的天气都是恩赐。 余景站在林觉夏的对面,比林觉夏高了两个头都有余的他习惯身姿挺拔,此刻却难得垂头不语。 “对不起,那天晚上是老师的错…”余景的声音有些无措“我醒了之后只想着逃避,后来也无颜同你辩解,对不起,这么久都没给你个解释。”见林觉夏盯着自己垂下的手默不作声,他紧忙补充道:“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我能做到,我都能满足你。这份工作我得等X老师修完产假才能辞,最近学校缺老师…” 林觉夏不语,抬手抓起余景的右手,前行一一步后就轻轻地舔舐着他那被擦白的中指,如同对待艺术品一般,轻柔且虔诚。 余景被惊得楞怔,随机连忙抽出手,双手背在身后。 林觉夏终于启露朱唇:“是我引诱的你,算不上老师的错。你并不亏欠我什么,老师,你用不着辞去工作的。”林觉夏竭力控制着自己,双手紧握。终于在余景转身将走的一刻扯住了他的衣角 “老师,请履行约定。” “什么?”余景错愕地回头。 “说好的,你要当我的狗!” “那根本就是醉话吧…”余景无奈地抓了抓头发,终于是忍不住转了身。 “除了我以外你就没有对其他人硬过吧,你女朋友难道不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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