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是什么?” 宫尚角坐在榻上,指尖敲了敲桌子。 老老实实在地上跪好的人转了转眼睛,抬头对兄长扬起一个乖巧非常的笑容。 “糖。” “是吗?”宫尚角也笑,他和宫远徵四目相对,看着自家还没修炼到位的弟弟逐渐心虚的收敛了嘴角的弧度,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 “是,吧。” “嗯?”宫尚角慢悠悠的又问了一次。 这次宫远徵没敢搭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耳尖也染上一抹红。 宫尚角看着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次的问题八成不小。 不过想必远徵也不会给他下毒。 “过来。” 他又敲敲桌子,面前脱了外袍的少年略显清瘦,吓唬吓唬就罢了,他也舍不得让人跪太久。 奈何宫远徵实在心虚,听了这话没有如往常一样立刻开开心心的凑到哥哥身边撒娇,只是往前蹭了一点。 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已经伸出手想把人抱进怀里的宫尚角只得默默将手收了回来。 很好,宫尚角笑得更友善了。 他拿起桌上那碗紫米粥轻轻搅拌几下,看着粥里眼神不好完全不会发现的几粒黑色药丸,将它们拨出来,递到宫远徵面前。 “我再问一次,是什么?” 对哥哥语气中的危险十分敏锐的人咬了咬下唇,还是乖乖说了实话。 “是药。” “什么药?” 宫远徵又不吱声了。 宫尚角倒也没逼问他,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给我下药?” 他话音刚落,一直低着头的少年终于看向他,带着点急切和委屈的解释,“没有!”宫远徵摇摇头“我是想自己吃的,只是……” 只是他把粥端上来之后宫尚角没有坐在往常的位置上,于是他就带了点侥幸,想着也不是不行,结果被发现了。 宫尚角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沉了脸色伸手捏住宫远徵的下巴,叫他看着自己。 “你又在试药?” 宫远徵一慌,上个月刚因为这事被哥哥罚了一次狠的,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哪里敢再犯。但要他承认那药是……,比起惊天动地的新罪名,还不如认了这个自己屡教不改,他哥也习惯了的老错。 于是他点点头,等着宫尚角发落。 宫尚角冷着脸松开他,自己也将外袍脱了,淡淡的吩咐道:“远徵,去把绳子拿出来。” 刚才还一脸壮烈的人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上次惨烈不已,让他好几日都走不了路的惩戒。 “哥哥。”宫远徵跪直了去拽宫尚角的手“不要罚我走绳了,换一个好不好,藤条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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