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来展示的白净肥rou。还有那劣质的甜的叫人发齁的香气,整个光是性没有爱的氛围让人胃里发呕。忽地听到这么一句地图炮,她难免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双性天生孟浪?自然,可这与人选择的生活方式有什么关系,师兄不是每天晚上在她身下发sao,白天照样干着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趟的正事,祁望舒控制住情绪,只脸色冷冷地走掉了,她还不至于到和青楼里的妓子争辩对错的地步。反倒是刚刚想起来师兄,现在无比想念盛景身上刀剑的铁锈味和动情时泛着粉红的身体。 “咱们恩客歇息的地方就在这了,公子。”老鸨恭恭敬敬地说。面前装修华贵的楼宇现在灯火辉煌,虽然屏风门闩这些能遮的都尽量遮了,声音却还是不能避免地传了出来。女子欢声地叫床,“哈啊,好相公——啊,别顶了,奴家受不住了啊啊啊啊”还有男人粗暴地辱骂,“sao母狗,老子这几天没找你逼都给人cao成大松逼了,还敢接老子的客。今天就把你的贱逼cao破,兜不住jingye再也不敢勾引其他野男人。”...... 老鸨听惯了这些向来习以为常,眼下却是突然觉得有几分尴尬,也不知道身旁这位姑娘平日里有没有听过这么粗暴的对话,不会觉着羞愤吧。她低眉顺眼垂下了头,眼下却是偷偷拿眼神瞟着祁望舒。 祁望舒没注意老鸨的眼神,只是发散着五感感知着,掌心的符文略略发烫,象征着师兄的位置就在这栋楼了。在这里面哪个臭男人的房里?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她无视那些刻意的叫床声,凝神注意听着——“呼,呼”不正常的呼吸频率,还有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 找到了,师兄在这个房间。祁望舒径直朝着感知到的方向走去,老鸨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好似比自己还熟悉这里。 在尽处的一个杂物间,匆匆小步赶来的老鸨也闻到了这股血腥味,她的脸色一变,杀,杀人了?原本以为只是抓出轨的小事,眼下却好像涉及到人命她才察觉出几分不对劲,这姑娘...当真是来抓情郎的吗? 祁望舒不知道老鸨的内心戏,她将堵在门口的尸体扔死猪一般地丢了出去。老鸨小心翼翼地只敢碰尸体边边的衣角,从那溅满的血迹下勉强辨认出衣服的纹路,她的脸色大变。死的人是王公子,这可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事了,眼下就算她想脱身报官,这姑娘和她要找的人会放过她吗?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顾虑,刚扯下那身公子伪装的祁望舒又不耐烦地丢给她一块玉牌,“官兵来了就报我的名号,祁家,祁望舒。” 老鸨是听过祁家名号的,以前偶然得到机会也曾以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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