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去祁家宴上见识过。确认手上的玉牌货真价实后,她又拿出自己的眼力劲,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恭恭敬敬地,“您办完事了现在就要走吗?还是再这里留会儿...” 老鸨方才就闻到了这杂物间留下的淡淡催情香味,想来里面那位躲在这里不走的人已经中了招。面上做足了面子工作,她心里琢磨起待会送自家头牌来,还是...她悄悄看着祁望舒,褪去男装伪装的她美的惊人,一举一动的气质都是自家风尘女子养不出来的风骨,还是这位姑娘要亲自来呢,要不要准备些助兴的小道具什么的。 说着想起了什么,她又补充道,“尸体的事您不用担心,我们楼里也是专门养了一批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的。” 祁望舒没有理她,自己从怀里掏出一瓶紫色药水,对着刚刚搬出来的尸体洒了下去。刚死不久,尸体都还没硬,一米八几大个的王公子就在老鸨面前化为了血水,甚至连些许异味都没留下,空气里依然是那甜腻的催情香味。老鸨脸上的笑僵硬了,身体偷偷颤抖,开始反思起自己刚才应该没有不小心碰到这位姑娘吧。 做完这一切,祁望舒开始下逐客令,“找个干净的房间,把周围人都辞退了...不,等等。”她脑子一转,原本看见师兄落到这种境地时心里控制不住的怒火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的发泄方式。得给师兄一个教训才行,不然这种事情谁知道有没有下一次。 “......” ------------------------------------- 盛景不好,很不好。 冷汗浸透了全身,眼前几绺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前,挡住了晦涩的目光。他跟着王公子进了这栋青楼,原本想着只要把人引到偏僻处杀了就完事,却没想到这人是个见猎心喜的,见到他眼前一亮就变了目标。盛景几乎是跟着走的一瞬间就闻出了那低廉的催情香味,效果猛,副作用大,味道还恶心,和师妹平日里用来床底间增加情趣的薰香完全不一样。 但若是现在就暴露出异样行动必然会失败,他忍着异样,面上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跟着走了。虽然他处理人的手段干净利落已经算的上迅速,最少五分钟的时间也让催情香在他体内完全发挥。 身体一阵燥热,撇开生理性地渴望,盛景面色依旧潮红,嘴角顺应心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心里想的却是和师妹冬天时简单地相互拥抱。 方才闻到催情香的时候,他不能有太多动作,只悄悄撕毁了掌心的符,师妹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没出几分钟,盛景的脑子已经好像蒙上了一层雾难以思考。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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