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海北地想东想西,一个不察在外面中了药,师妹应该会很生气吧。 或许有的时候会闪过把他困于后室养作男宠的极端想法,但她不会这样做的,她只会生闷气然后在情事上更加狠狠地折磨。所以这次她会玩怎样的新花样呢?盛景冥思苦想却觉得想象不出,过去祁望舒在他身上玩的花样已经足够多了,似乎再怎么过分都算不上惩戒了。 那师妹岂不是要郁闷好几天了,他想着想着被自己的想法逗笑。sao逼一缩一缩得,流出来的水已经渗透底裤,在外能看到明显比旁边深一圈的水迹。盛景克制住了伸手去戳的想法,还是交给前来善后的祁望舒吧,希望她不会太生气。 盛景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握,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他安静地闭目养神,好像一具精致的瓷娃娃。等他再有意识地查看周围的一切后,眼前的触感柔软,似乎是被蒙上了黑色丝绸布,只隐隐约约地能看到外面一点亮光。试着挪动了一下身躯,却感知到双手被被交叉着绑在一块,浑身似乎卡在了一堵墙里动弹不得。 ? 师妹呢,眼下的状况和他所预料的大相径庭。盛景一切尽在掌握的心突然开始有了些许慌乱,他试探性地开口,“师妹?你在吗?” “什么七妹八妹的,敢坏老娘的好事——”一道刁蛮的尖细女声,盛景有印象,是这家青楼的老板娘。被发现了,他的脑海飞快地闪过了这个想法。虽然不知道祁望舒为什么没能成功接应他,不过眼下更重要的事是如何脱困。 盛景暗中发力,却发现那催情香是特质的专用来对付烈女,现在他浑身绵软无力,内力也被尽数封锁用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自己背朝外被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他想要挣扎,却只有嘴能微微蠕动,发出来的还是yin靡的叫床,于是他又闭嘴了。 那道声音还在继续,恶狠狠地说着,“害死了王公子,算你还有几分姿色,就在这当壁xue卖身给我还债吧。” 壁xue?盛景是知道这个玩法的,可女声接下来的补充更是打破了他想象的下限,“一下子赔这么多,只有日日夜夜把你放在最便宜的壁xue区接客了。哼,那些臭干苦力的拿不出几个钱,但你这种黑逼也能勉强爽爽。哦不,”她挑剔地伸着做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尖掐着后xue附近娇嫩的软rou,“前面这么黑,你这屁xue还挺粉的,还没被人玩过?”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亏了,早知应当把你这屁股的初夜拍卖出去了再丢到这来接客的。算了,客人看到你这黑逼也得生气,一看就是被人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贱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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