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雪白酮体上满是红痕指印,洪沉麦色肌肤的精壮身躯压在他身上,黑紫的阳具在进进出出之间带出嫣红的xuerou又插回去,黏糊浓稠的白沫在耸颠之中被带出来,弄得二人身下一片狼藉。 “不......不行......要坏了......” 陆诃兰无助地哀叫着,眼角被快感逼出晶莹的泪水。他那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非但没能让洪沉停止,反而激起了他更为凶猛的进攻。 已记不清高潮了几次,前端也早已再射过一回,陆诃兰脑中一片迷茫,仿佛溺水之人,只能颠三倒四地跟着洪沉的节奏晃动。 好酸......好胀...... 陆诃兰不堪承受这剧烈的挺动,哭喘着说不出话。他混乱地晃着脑袋,xue里痉挛得厉害,似乎要抵抗巨刃的狠插猛捣,可收缩时又紧紧缠住roubang,仿佛在讨好地挽留。这紧致的xuerou绞缠得洪沉一声闷哼,身子前倾,直直地一冲到底。 “——啊啊!” 陆诃兰被这一下顶撞得尖叫出声,他昏沉的脑子似乎察觉到了洪沉的意图,酸软无力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 “不、别在里面......!” 洪沉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唇,高大的身躯覆上来,压得他动弹不得,一股一股浓稠的jingye不由分说,满满当当全数射入他体内。 “呜......” 陆诃兰绝望地感受着体内被灌满的感觉,无力地接受了现实。他闭上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喘息,只等着洪沉将阳物抽出,赶紧回去冲洗身体。 洪沉伏在他身上,黑沉的双眼盯着他看。过了好一会儿,他低下头,再次舔咬他红肿艳丽的唇瓣。 “你......!” 陆诃兰愕然地瞪大眼睛,感受到自己体内那根粗长的性器又再次硬挺起来。 “不......” 他没能再说得出话来,满是yin靡气息的小屋又再次响起了饱含情欲的断续呻吟。 从那一天开始,陆诃兰便常常往帮会外跑,旁人问起,只说是教中有事。他一如既往温柔地微笑着,从未有人起疑。 洪沉的木屋里到处留下了他们交缠的身影。白天阳光透过茂密翠绿的枝叶照进屋内,将陆诃兰雪白的身体照得莹润发光,他骑坐在洪沉麦色的身躯上,双腿勾着男人结实的腰,被颠得呻吟不止。夜晚若是有月亮,陆诃兰便不叫洪沉点灯,朦胧皎洁的月光照进来,陆诃兰与洪沉相拥着,细细地亲吻。 有时陆诃兰杀人归来,冒着热气的鲜血还留在衣服上,他便迫不及待去搂洪沉,在男人为他褪去衣物,涂抹伤药的时候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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