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亲又是咬,一直折腾到洪沉将他狠狠按在身下。 时间如流水,陆诃兰几乎都要忘了还有沈彦峥这个人。直到有一天,沈彦峥给他传来了书信,信上说事情已处理完毕,不日可归。 陆诃兰愣怔地看着手中的信,手指微微颤抖。那早已压抑在意识最深处的罪恶感又重新占满了他的心脏,一瞬间让他喘不过气来。 再怎么不愿面对,终究还是避无可避。 陆诃兰又变回了曾经的自己,甚至不再出去杀人。他将与沈彦峥一起居住的屋子打扫得干净整洁,熏上安神静心的西域香料,每日安安静静地待在帮会,等待情缘的归来。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沈彦峥传信说路上耽搁了,归期还要再往后推迟。 陆诃兰心如止水收起书信,继续平静地等待。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等来的人会是洪沉。 这一天的夜晚无月无星,却有风。陆诃兰待在与沈彦峥一起居住的小屋,坐在房间内兴致缺缺地翻看经书。燃着的熏香被风吹拂,袅袅的白烟缱绻地飘,像一个灵魂消散的模样。 他在更漏滴尽的时候听到屋外传来轻微的声响。——会是沈彦峥吗?不,他很快否定了。帮里的帮众也不会在这样的深夜打扰。于是他警惕起来,打开房门,步入了院中。 院中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看向陆诃兰,面容隐在黑暗中,健硕的身躯一动不动,像一个沉默无言的影子。 陆诃兰僵在了原地。 “......洪沉?” 这一声呼唤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面前的男人微微一动,走向了陆诃兰。他轮廓深邃的脸被屋内的烛光照亮,他鹰隼一般的眼睛直直望进陆诃兰眼中,是洪沉。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陆诃兰仰起头看他,扯出个僵硬的笑。 “栖夜。”洪沉简单回答了他,低下头,轻轻抚摸陆诃兰的脸。 “你离开了很久。” 陆诃兰一愣,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哑巴似的男人能够一句话说出这么多字。在那一瞬间,他的内心被愧疚与难堪塞满,正要再开口,却见洪沉勾着他的腰,倾身吻住了他。 是熟悉的柔软与久违的气息,陆诃兰心口一热,用力回抱住了洪沉。 灼热的吐息与黏腻的唇舌交缠声搅得陆诃兰眼饧骨软意乱情迷,腰肢颤着使不上力,只能靠在洪沉怀里。 二人搂抱着进了屋,双双跌倒在床上。陆诃兰在倒下的那刻脑子清醒了一瞬,赶紧扶着床沿,就想起身查看屋内是否留有沈彦峥的物品。可惜洪沉没给他这个机会,男人极具压迫感的身躯笼住了他。 衣物很快被褪下,洪沉俯下身亲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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