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来吧,执行官大人。”流浪者从一边拿出他买的那件衣服,勾在手指上晃了晃,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不穿白不穿。” “你敢!”散兵抬脚狠狠踹过去,却被一把握住脚腕,像翻煎饼一样翻了个面。 “没礼貌的东西。”流浪者说着,利落地扒开了他的裤子,率先将白皙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两手掰开粉嫩的xue口。太久没用,看起来干巴巴的,不顺眼。 流浪者将手指按了上去,听见对方的咒骂声骤然响亮了不少。 “你现在说点好听的,我还能少折腾你几次。”他淡漠地发放最后通牒,顺带把散兵的裤子抬手扔到一边,拿起了润滑剂。 “你硬得起来吗,蠢货。”执行官大人如是不屑,要是能把颤抖的唇角藏起来,就更好了。 下一秒,流浪者沾着润滑剂的手指直接钻进了xue口,毫不留情地开始抠挖。 他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对于散兵,料理方式有很多种,唯独这一种可以使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说白了,他也是要偶尔做一下主导者,看看对方在自己身下被cao到高潮的模样来着。 再说了,不听话就挨cao,本来就是他们家的家规。 流浪者当然清楚他看不起自己自诩大家长,但是事实证明,这个家没有流浪者,大概是没法运转起来的。散兵不可一世,又乖戾异常,如果不是他,剩下两个只有吃亏的份。 没人管得了他?流浪者冷笑着批了两个字:“放屁。” 散兵的咒骂声变得断断续续,又随着手指碰触到靠近两指节位的敏感点,而被闷哼堵在口中。流浪者用食指和中指轮流按摩那处,他拧着腰挣扎起来,又被打了一下屁股,狠狠抠了几下,尖叫着射在了床单上。 每次做完都要洗床单,流浪者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干脆这次的床单不要了,反正等他玩下来,散兵能不能要都是个问题。 除了敏感点浅之外,执行官身上还有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比如他喜欢后入。 流浪者拽了一把他的脚腕,散兵应声趴在床上,摔得不算轻也不算重。那根方才射过的性器正半软着,被压在身下,马眼对着他的方向,缓缓吐着半透明的液体。 “你说我硬不硬得起来。”流浪者没跟他预告,一举挺了进去。 散兵重重地闷哼一声,双手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 那根东西撑开他的xue口,顺着褶皱的方向,一路埋进了靠近前列腺的地方。总是压着那处,执行官大人就会惊慌失措,怀疑自己要在床上漏出来。期间还能凭借抽插的动作,反复碾过浅处的敏感点,每次都能听见一声不小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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