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做梦一样。 他不断用深喉刺激着小白的性器前端,想象他射在自己嘴里的动情模样。小白已经全然崩溃,他未经人事,连自我疏解都没有过,更别提被别人含着性器做koujiao,他手上无力地抓着黑主的头发,小腿绷直,要不是被扶着腰,早就难受地倒在床上。 射精是什么感觉。小白浑身一抖,将自己的第一次留在了对方口腔内,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任凭快感叫嚣着,吞没了所有感官。 黑主抬起头,从口中将半软的性器吐出,涎水和jingye交织的浊液覆盖着小巧的阴部,他舔去唇边溅出的白浊,心满意足地在对方大腿根上落下一个吻。 表情真好。他贴在小白大腿上,眯起眼睛,打量对方高潮后的失神脸。 回到那个硬不起来的执行官身上。 他们原本没有吵起来,至少今天吃完饭后很是和谐,散兵不知道在卧室里捣鼓什么,流浪者懒得管他,反正捣鼓的东西最后也都会用在他自己身上。 执行官讨厌腻歪,但如果是为了恶心他或者气他,那简直何乐而不为。 散兵在他洗完碗擦手的时候,从背后抱住他,甜蜜得像两个新婚不久的小夫妻。流浪者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地反问道:“做什么?” “给你买了些新衣服,要试试吗?”执行官倒是开门见山,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懒懒地来了这么一句。 那他妈叫衣服吗?流浪者想起来就火大。他要不是提前找到了这位选购的情趣内衣,还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会穿几根绳子的yin荡货。他是吗? 你才是。流浪者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耳垂,垂下眼眸,暧昧地笑了笑。散兵在他脸侧落下细密的吻,痒痒的,倒是比先前柔和多了。 是看他不反抗,心里舒服多了吧? “我也给你准备了点东西。”流浪者说。 执行官或许根本没料到,他能从教令院那群人手里搞到捆兽用的绳索。捆什么兽?不知道,捆风蚀沙虫大概。 今天就是风蚀沙虫来了,也得被绑着手挨cao。 散兵被他扛在肩上,一把扔到床上的时候,还沉浸在对方二话不说的发难带来的震撼中,末了想挣开手上这堆可笑的绳索,却发现完全没用。于是慌了。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他冲正在慢条斯理解衣服的流浪者吼道。 流浪者将外衣的绑带解开,那两件衣物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纤细,白到反光。他好看,他美丽,这些散兵都知道,自己也是这样。但他要一旦不做下面那个,事情的味道就变得诡异起来。 他是个背地里的疯子。这点散兵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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