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有一天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头拽住砂金的手问到。 “我……再多喷点香水?”砂金嗅了嗅自己,感觉还好啊,嘴毒的拉帝奥总是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刁难自己。 “你的重点就非得在最后几个字吗?”拉帝奥气得整个脸都黑了下来,反手直接把砂金压到墙上想要查看伤口。 “哎呀我的朋友,你是在关心我吗?”砂金疼得嘶了一声,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啧,背上也有伤?”拉帝奥连忙松开手。“你到底在哪里被打了,自己把上衣脱了,有伤不涂药的话会感染发炎的。” “自己摔的,平地摔,翻了几个跟头的那种。”砂金捂着散开的衣领,白皙的手腕被掐得微微泛红。 “看起来你也只剩下嘴硬了。”拉帝奥看到砂金身上交错重叠的瘀青和像刑罚一样的伤痕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要是挺不住了,记得先通知我一声。” “通知你替我收尸吗,拉帝奥?”既然已经看到了就没必要过于遮掩了。砂金把衣服拨开,乖巧的任由他上药。 “通知我第二天不要带饭,免得浪费粮食。”拉帝奥白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巧克力,拨开一颗塞进砂金嘴里后才打开消毒水的瓶子。 “你想要我的心吗拉帝奥?我们再赌一次吧,我把我的心押给你。”砂金咬着甜滋滋的巧克力含了好一会,突然开口说道。 “该死的赌徒,原来在茨冈尼亚的字典里命和心是可以分开赌的东西吗?”拉帝奥的手被砂金拽着按在胸腔上,感受到那心脏跳得很快。 “如果你想要,它就可以是枚筹码。如果你不想要,它就毫无价值。”砂金抬起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拉帝奥。“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发现我没来的话,你能来家里找我吗?” —————— 拉帝奥当时根本没答应那个莫名其妙的赌约。但今天,砂金真的没来。 拉帝奥盯着那个空的座位盯了很久,从早读一直盯到午休,思考当时那句话究竟是如往常一样的戏弄还是难得出口的一次求救。最后他实在忍不住,第一次从学校后门翻了出来,跑去找砂金。 拉帝奥第一次这么失态。其实学生偶尔有一天没来很正常,更别说砂金前不久还是个天天迟到早退的小混混,也许自己这么焦急地跑过去,可能会看到砂金翘着个二郎腿躺在沙发上通宵打游戏,然后惊讶又好笑地歪着头看着满头大汗的自己,用夸张的语气调侃到:“拉帝奥,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啊?” 不过这样也好。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 雪下的很大。明明已经是中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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