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色却都阴沉沉的。黑街喧嚣了一整晚,现在还没有醒来,到处都安静得很,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和若有若无的呻吟。 拉帝奥跑得很快,却在快到砂金家时放缓了脚步。 拉帝奥有鹰眼俯瞰的能力,他从没想过有政府的保护政策在,那养父母还敢光天化日下这么虐待砂金。 只见那个单薄的身影浑身赤裸着跪在雪地上,脸被厚靴子狠狠踩进雪里,本来漂亮的金发散乱着沾满污渍,狼狈不堪。 砂金那双灵巧的手被用麻绳捆在栏杆上,折成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 拉帝奥甚至能想起砂金是怎样用那双手挂在他身上的,guntang,炙热,每次触碰到他的皮肤都像要把他冰冷的假面烧化。 砂金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在他面前总是强装坚强,拉帝奥有想过是不是不要打开这扇门会更好,但看到那个男人拿起断面的铁棍后,拉帝奥眼角一抽,没忍住一拳砸在眼前的石柱上。只见那看起来坚固的石柱拦腰断裂,上面一半往院子里滑去,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咳咳,请问这里是砂金同学的家吗,我是砂金班上的学习委员,麻烦开下门。”确认柱子没砸到人后,拉帝奥收手开始敲门。 只听见里面一阵兵荒马乱。拉帝奥看到那人被石柱吓了一跳,然后匆匆忙忙地用柴刀割开束缚的麻绳,把砂金整个人按进冰冷的水池。 “靠,什么玩意!快……快洗干净!该死的脸怎么肿成这样!” 拉帝奥看到那个男人把砂金数次按进冰冷的水底,又数次在快要窒息时把他提起,像块抹布一样洗刷着那副被他精心照顾的身体。 拉帝奥几次都想直接踹开门,但是不行,即使他可以,砂金也无法承受撕破脸可能造成的后果。 他又催促着敲了几下,看到砂金奄奄一息的被拖进房间,砂金的养母拽着柴刀别在腰间,不耐烦地给他开了锁。 拉帝奥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还带着一种学术分子特有的气息,不是他们这群黑街里做见不得光的生意的人得罪的起的。要不杀得神不知鬼不觉,要不就不能让他察觉出任何异样。 好在拉帝奥一直绷着脸,眉头紧皱,一副生人勿近公事公办的样子,把砂金的养母给唬住了。想来这种身份的人应该也不屑于为砂金那样的奴隶打抱不平,来黑街都算是屈尊纡贵了。她一改刚刚在砂金面前恶毒的嘴脸,赔笑着请拉帝奥入座。 “不用了,午休时间马上结束了,老师吩咐我下午必须把砂金带去上课。”拉帝奥环着手臂,将枪藏在怀里。“政府的平等法案刚颁布了不久,相信你们都遵守了吧?”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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