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的样子他却是见过的。那是在,出定襄击匈奴的那一年! 刘彻突然驻足,卫青也不得不停下脚步,满怀疑惑间,被扳着脸扭向刘彻那一边。 刘彻摩挲着卫青的脸庞确认自己的猜想,虽然发上脸上有些微尘土,不似在长安时打理得那么一丝不苟,但眼睛亮晶晶,眼角眉间没有岁月留下的细纹也没有骨rou至亲逝世留下的愁苦,是最意气风发正值盛年的卫青! “这里或许真的是神迹也说不定……”刘彻哑声低语,他突然俯身在卫青面上亲了一下。 卫青慌乱把刘彻推开,虽然离京好几个月很想和陛下亲热一番,但这时机不对吧! “做个试验嘛,反正现在也没找到别的出去办法。”刘彻一脸无辜指向背后的那行金字。 两人已经向前行进了数百步,卫青自信自己走的绝对是直线,可非但没有找到任何出口,连背后的那行金字也一直不远不近吊在十步之外,没有丝毫的改变。 陛下说的也有道理,这里确实不一般,除了遵照金字的提示,也确实没别的办法。陛下不愧是陛下,能准确把握局势,当机立断,有大魄力,我不如陛下! 怀揣着对刘彻的盲目崇拜,卫青先如小鸟啄吻与刘彻的唇瓣一触即退,机警扫视四周,见无任何危险出现,终于放下了心,热情投入刘彻怀里。 开始还有些拘谨,十分克制地吸吮着刘彻的唇瓣,但在刘彻的舌头蛮横闯入口腔几番挑逗后,卫青的回应也逐渐激烈,寸步不让与刘彻激烈交锋,近乎贪婪吸吮着能触碰到的刘彻每一部分,牙齿的小小碰撞都打断不了二人的激吻,直到腥甜的味道渗到吻中,二人才松开彼此,大口喘息补充被掠夺走的空气。 卫青的嘴唇红艳艳的,除了被亲吻后的红肿水润,下唇上还沾染着点点血迹,他用手指抹去红痕,只看了一眼,便将修长的手指探入自己口中,如什么玉露琼浆一般舔舐自己手指上的鲜血。 好辣!刘彻想咧嘴笑,嘴角的刺痛却在大喇喇提醒他,刚才被咬伤的就是你自己。 “陛下恕罪,臣实在是,实在是十分渴求陛下……”卫青双臂攀在刘彻身上,抬起一条腿,跨在刘彻的大腿上,不住磨蹭。刘彻只着了一身寝衣,卫青更因上药的缘故只穿了一条绸裤,如此,隔着薄薄的绸缎,两团热热的大包几乎是紧密贴合在一起。 战场上的血液与厮杀,极能刺激人的欲望,又是数月不见的小别,从前每次卫青从战场上回长安,两人都要斯缠数日方才罢休。那还是卫青经过漫长的回军行程,冷静了不少的结果。现在的卫青,可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连眼底都是淡淡的薄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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