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咕咚咽了口唾沫。卫青不太像平时的模样,却更添别样的刺激与香艳。 两人意乱情迷相互搂抱着滚成一堆,这片空间里虽然没有床,却会自动生成洁白柔软如云朵的物事承接着他们,为他们提供一个舒适的场地。 一边亲吻一边止不住在卫青身上捏揉的刘彻,在抚摸卫青的背部时突然摸到一手湿意,刘彻的欲望腾地灭了半截。即使不去看,刘彻也知道自己湿漉漉的手掌上沾了些什么。 他把骑跨在自己腰上的卫青推离了一点,“青青,你的伤口需要包扎。” “哎呀,陛下,这里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包扎,又不是什么很重的伤。”卫青嘟囔了一句,在刘彻的脸上一顿乱亲,企图拉回刘彻的注意力。 “这不算什么很重的伤,那什么样才算?”没想到刘彻很严肃扳住卫青的肩膀,“你老实说每次出征回来你报告的伤情,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你让军医编好听的话哄我!” “陛下,这真的只是皮外伤,我发誓!”卫青竖起三根手指做起誓状摆在脸侧,“陛下~继续嘛~这么一停顿,那扇门又变得若隐若现了耶~” 无视卫青夹得近乎甜腻的嗓音,刘彻侧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那行写明要人交欢的金字底下出现了一扇门的轮廓,如烟雾般不明晰,还没凝成实体。 刘彻的眼睛眯了眯,他伸手捏住卫青的下巴,“那青青是想我还是想出去?” “当然是想陛下也是真,想出去也是真。”卫青理所当然答道,这两者又不冲突。 刘彻也知道这两者不冲突,自己有点钻牛角尖,卫青没有任何错,但总有一种为了任务而欢好的别扭感,让他心生抵触,没了兴致。 “陛下,青知道现在的样子不好看,背上血呼呼的,头发也没洗,人也晒黑了一大截就剩大白牙,那陛下就不能将就一下嘛。”卫青颇为委屈,伸手盖住刘彻的眼睛,“陛下把我想象成记忆里好看的样子,或者,或者别的美人也行。” “胡闹,什么人能和你比。”刘彻拉下卫青的手掌,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我这不是一时没什么心情嘛,咱们先歇会儿说说话?” “陛下,我不敢在这边耽搁太久,万一延误战机了怎么办!等回到长安,再和陛下温存好不好?”卫青急得要冒火星子,他记挂着战场上的情况,实在无法让自己沉湎在名为刘彻的温柔乡里。 刘彻也有点生气,“朕说不想做就是不想,你待怎地?” 刘彻到底是有些文艺青年的脾性,爱欲爱欲,爱与欲要结合起来才好,没有爱光为达到目的的欢好,对他和卫青的关系怎么不是一种亵渎!向来直来直往的军工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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