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孤独,唯独谢必安,会心疼他的孤独。 这就够了。 玩够了xue,李承泽手腕一抬,谢必安便上前来。李承泽对他说了两个字,几乎是气声,但谢必安看懂了。 “cao我” 从来殿下说什么,他谢必安就做什么,还要做的最好。殿下想要的,只要他谢必安给得起,便从不犹豫。 —————————————————— 窗外风雨未歇,窗内大床上的铃铛声也如疾风骤雨般响成一片。 李承泽纤细的脚踝上栓了铃铛,由红绳绕着,正在侍卫坚实的肩上晃动。 一撞一响,一撞一响。 然而铃铛并不只系在脚踝上,李承泽的前端也被牢牢栓住,清液从晃动的铃铛上滴落,不知是连连的铃铛声yin靡一些,还是李承泽腿间涟涟的水花更yin靡些。 “必安啊…好大…嗯嗯…好深…” 那红绳将李承泽双腿大大分开,一路往上经过腰和胸,直到在脖子上饶了一圈。 这其实是个活结,红绳的尾端握在谢必安手里,只需用力,侍卫今天便可以谋杀自己的主子,不费吹灰之力之力,而他的主子无力反抗。 一般的上位者都不会这么做,李承泽是个例外。 若死在谢必安的床上,对他来说,未必是一个很坏的结局。 不过此时他无心想这些,红绳磨着他的敏感点又限制他的行动,他就像个娃娃一下被谢必安的roubang狠狠侵犯。 那巨物总是势如破竹地剖开他瑟缩的xuerou,一直到底,像刮刀一样刮着他xue壁藏着的水。每每只需捣数十下,那rou壁便会喷出水来。没过多久,身下被褥便湿了一片。 李承泽一抬头便能看见谢必安是怎么干他的。谢必安虽不说话可是气势吓人,好像是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 实际上他也快被干死了。 “必安…嗯啊啊…好厉害受不了了…干死我嗯唔…”李承泽眯起眼承受着女xue灭顶的快感,前端酸得想射可是不能射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谢必安在床上床下都很懂他,他今天想要放纵,便放纵到底。 谢必安的汗滴落下来。殿下越疯,床上越是放的开勾人。他的自制力对上此时的殿下,其实不多。 “啊啊…全都cao进来…大roubang…嗯啊…”李承泽迷离地盯着交合之处,不受控般得摇着腰去吃那roubang,被谢必安一巴掌拍在臀上。 “别发sao了,殿下。”谢必安忍不住爆了个粗。 李承泽被这一巴掌打得喷了,敏感得整个人都因为高潮颤抖不止。xiaoxue吸得那roubang又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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