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撑得李承泽几乎微微作呕。guitou碾着rou壁,试探着再进一步,直直cao到深处的那张小嘴。 “啊啊!那里…宫胞…cao到宫胞了…” “殿下”谢必安觉得自己忍不太住“要进去吗?” 殿下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进去…嗯唔cao进来…必安…草怀孕给夫君生孩子…唔唔!” “您说什么?” 剑客自信听力极好,此时也不敢置信。他的殿下是真的疯了,这都能喊得出口。 但是哪个男人在床上不受用这个称呼? 微微用力,roubang便长驱直入撬开了那早已馋得发慌的小嘴,突进软烂的rou袋里。更加提了提李承泽大腿,谢必安用他那练武的腰,啪啪地草起磨人的xiaoxue,力度之大,能把李承泽的腰草到悬空,能把xiaoxue草得服服帖帖,来不及收缩阻拦他的进入。 “夫君…夫君好会干…要死了啊啊…” 李承泽好久没被这么干过了,当下身体里便吐出一泡热液,劈头盖脸地浇在roubang上,浇得谢必安喘出声来。 谢必安这回也是拿出自己的真本事了,roubang九浅一深,摇头摆尾地玩那小宫胞,用最下流残忍的技巧,顶得李承泽肚子鼓起,白眼上翻,口水都流出来,已然被干得痴了。 “夫君…夫君疼我…” 铃铛作响,欲声满室。谢必安不停,李承泽便在欲海中浮沉,只有此刻,他能暂别一刻二皇子的身份,只做谢必安的娼妓。 干到顶点,谢必安被绞紧的软rou吸得头皮发麻,手上不由用力,那红绳被拉紧,李承泽被绑得仰起脖子,微微窒息,随着谢必安深深射在zigong内,李承泽被绑着的前端一抖一抖地流出淡色的液体,顺着微微凸起的腹部流下腰侧。 “嗯…射里面…给夫君生孩子…” 那宫胞吃满了精,被谢必安又手压住,半晌,才看见那早已充血的rou花,不情不愿地吐出一点点白浊,手下的人又颤抖着高潮了,这次却什么也没有喷出来。 没有时间清理,几乎是本能的,被解开后,李承泽便抓住了谢必安,很没有安全感地往他怀里缩,然后沉沉睡去。 明明很高挑的一个人,现在像猫一样蜷成小小一团。 谢必安不禁笑了笑,低头亲了亲他殿下的额头。 “睡吧,夫君在。” 这句话,殿下是不会听到的。 —————————————— 后来谢必安问过李承泽“殿下,这次次泄在里面,真怀了怎么办?” 李承泽抱臂挑眉看他“你知道我怀的几率有多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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