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疏是从江尤寒怀中醒来的,他腰酸背痛,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青紫交错的吻痕像白玉台上点缀的落花,艳丽无比。 一只手伸过来抚上他微微发肿的胸膛,指节修长,无端透着股色欲,他对上江尤寒的眼睛,委屈道:“轻!破皮了。” 面前的人以为他说的是“亲”,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床事后的温存总是令人心跳加速,池疏眨眨眼,环住她的脖子张嘴。 他的身体和他的心完完整整交给了她,爱也好,不爱也罢,他什么都不懂,只想要留在她身边。 江尤寒咬了口探进她嘴里的小舌头,淡淡道:“起床穿衣,得出去了。” 池疏嘶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她的腰带:“坏了……坏了。” 昨天换的新衣裳破破烂烂躺在地上,显然是穿不了了,还好江尤寒的储物袋里有许多,池疏的个头堪堪到她肩膀,袖子和裤脚要折好几圈。 在出去前他最后看了一眼这里。 知道他舍不得,江尤寒垂眸道:“你听话,下次还带你来。” “好,好。”池疏连连点头,“听话,只听你……恩人的。” 空间内和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他们在里面折腾了一晚上,实际才过去两个时辰。听到动静,燕丛云抬头,正好看到池疏踉跄着摔到江尤寒身上,宽敞的衣领往下滑,露出星星点点的红痕,眼神顿时意味深长。 江尤寒替池疏整理好衣裳,她撤回容衣周遭布下的结界,望着远处天光大亮:“启程吧。” 容衣拍拍屁股站起来,好奇道:“你们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旁边有人发出声促狭的、似笑非笑的怪声。 江尤寒并不理会,只道:“四处看看。” 路上有昨天见过他们的修士,见到池疏白白净净的脸,纷纷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对身旁的人小声嘀咕什么,江尤寒抬头看去,脸色格外冰冷,迫于她释放出的恐怖威压,附近的人立刻缄口散去。 池疏一无所知,抱着江尤寒的腰站在剑身上,如墨般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他从未以这种角度俯瞰大地,兴致勃勃四处张望。 他伸手抓了一把浮云,递到她面前张开五指,里面自然什么也没有。 “云,我摸到了,凉的,在天上飞。” 很少有人的眼睛像他这般透亮纯粹,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如果不是有魔息保护,他根本等不到遇见江尤寒,就会在这乱世中沦为其他人的玩物。 又过了一个时辰,池疏把头往她怀里埋,精神萎靡不振,唇色发白,江尤寒贴了贴他的脸颊,在身前撑起一层光壁。 “冷了?”燕丛云幽幽道,“他的体质比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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