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又试探过几次更超过界限的行为,无一不以失败和尴尬告终。 有时候长梦醒来,他睁开眼的时候,还隐隐希望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再次坐在自己榻边,戏谑地瞥来一眼。 “父亲是不是以为,我只是为了做这个世子?”曹丕看着枝头停栖的飞鸟,问道。那只鸟罕见地并不怕人,见他走近了,仍停驻在原地对视许久,方才展翅飞走。只几息,曹丕就寻不见它的影子了。 次日,在书房里他再装作不经意把手搭在曹cao的小臂上,发出似有若无的暧昧信号时,那双眼睛又一次冷冷地瞥了他。曹丕喉结微动,没移开。 “手。”曹cao开口。 曹丕看向父亲,神情像极了无辜的孩子,似乎不解自己做了什么逾矩的事。 曹cao松手,让竹简啪一声重重地掉在案上,垂目看着小臂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真够放肆。”他沉声说,语气里却并无斥责之意。 曹丕的心乱了调,凑近了些,把上身贴向曹cao的大腿,若再低头便是那日清晨用嘴服侍的姿势。他极力乖顺地邀欢,手甚至下滑去握着父亲的手掌。 “爹……” 曹cao沉着脸盯了他一会儿,忽地抬起手,制住曹丕要低下的头,指间用力捏了几下,就疼得人略微皱起眉头。 “胡闹几天可以,你要胡闹多久?” 曹丕正要去抓父亲的手颤了一下,最终只揪住了一点布料,心尖上突兀地一凉,满心炽热被泼了冰水。 “什么……胡闹?” 曹cao不言,只看着他,曹丕下意识舔舔唇,脑中想着父亲是什么用意,嘴却被胸腔莫名的疼痛驱使着已经说出了话——“父亲……儿臣没有胡闹。” “不是胡闹是什么?”冷厉的眉眼尚有旧日的压力,扫视着面前跪着的人,让曹丕一时间顿住了,没把那一个张开嘴就能发音的字说出来。 “你想胡闹几年,孤恐怕也没那么久可活了。” 曹丕摇头,眼中血丝蔓延,他急切得攥紧手里那点衣角,声音颤出惶恐的起伏:“父亲,我们不是……不是已经……那怎么会是胡闹?” “不是胡闹……是儿臣心慕您,是爱您,怎么会变成胡闹!” 声音拔高到末尾,曹丕甚至都顾不上自己是否失了控,他的理智终于缓慢地分析完眼前的这一切,心知曹cao原来并非没有兴致,而是要和他彻底划开正常父子的界限——从半年前开始便是这样。 为什么?他不解地想,便也问出来,同样随着情绪喷涌而出的是埋在心里的爱欲。 曹cao闭眼,似乎分外累了,掐着眉心听曹丕神情恍惚地一遍遍强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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