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切。 冲了个澡,本来打算出去吃饭,想了想还是小心点,去了酒店餐厅。我想让她真空去,她不肯,最终妥协可以不穿内裤,但是得穿上内衣。 走出房间门,她恢复了那张寡淡的脸。腰身挺直,目不斜视,步伐稳定。我故意走慢两步,避嫌,也为了欣赏一下她的背影。 她从不穿太紧身的衣服,但也不会太宽松,衣服大致合体,又和身体保持着一点距离。行动之间偶尔有几个瞬间,把某些地方的曲线显露出来:肩膀,臀,极少时候是腰。 但是脚踝是可以看个够的。她的长裙一直覆盖到小腿下段,刚好把整个脚踝露出来。从后面看,两侧的轮廓线优雅的流下来,跟腱在正后方温柔的凸出,纤细但不瘦弱。我沿着两侧的轮廓线看下来,再顺着跟腱看上去,直到小腿隐藏在裙摆里,只有若隐若现的形状,再往上,小腿的形状也消失在大片的织物平面里,像草原上的河流隐入地下,直到在臀部重新显现。 电梯里,我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也没有碰她,只是用鼻尖接近她的头发和脖子,深深地吸气,动作明显,甚至带得她的发丝飘动。她仍旧立在原地不动,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有些僵住。 我心里暗笑:别看在床上都把yin荡下流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给我了,这种时候的紧张反应还是一如既往。这也就是她的魅力所在。我近距离看着她的头发,脑海里出现了国家地理纪录片里俯视亚马逊雨林的镜头,每次看到这种画面我都会想象我在航拍的直升机上,会不会纵身一跃,沉入密林或者河流,就此消失。此刻,我也想淹死在她的头发里。 算上生蚝局和烧烤局,四个月里跟魏林见了七次面,他已经把我引为知己。 我总能敏感的感受到对方的频道,然后甚至不需要调用思考就能拧动我的旋钮,一点点消除掉电波里的杂音,精确的留下有秩序的信号。我的性格里又有太多光怪陆离的素材,可以随意组合成不同的形象。 有一次,我早上在教授的家里恭敬的听取教诲,下午和浙江的土豪喝茶,晚上去了江湖人家里喝酒。当天夜里躺在床上,我突然意识到我认识的这些人们彼此之间是无法对话的,但是我可以,于是我明白了这是我的一种特殊能力。 魏林这样顺风顺水的年轻人,走的每一步路都是正确的,那么他就还没来得及经历自我怀疑。自我怀疑这种东西,要么早来,要么别来,三十多岁的天之骄子,有点危险。 但是我什么都不会做。我知道一切都会按照它的样子发生,我只需要它发生的时候我没走太远。所以我更多的时候在听他说,轮到我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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